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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主动到共享技术时代重提受众角色
如果将互联网的发展分为三次浪潮——连接、搜索与改变,那么在第三次浪潮中重塑了传播学中的传统受众观。从子弹论时代“被动的受众”到伯明翰学派强调的“积极受众”,受众的角色在不断改变时代下,受众研究应走出传统受众观,在技术搭建的新情境中寻找“共享仪式”的受众。
一、追溯:精英视野下的“大众受众”
20世纪二十年代,大众社会理论的出现将受众视为被动、孤立的原子化的个体。这群“缺乏理性的群氓”只能被动接受精英的操纵。李普曼在其《幻影公众》中也曾将公民视为“剧院后座的聋哑人”,社会秩序的维护权牢牢掌握在精英群体手中。此时的受众,犹如精英庇佑下的“幼虫”,只需要静静观看精英的舞台,国家事务与自己无关,一切政策只需接受便可。而电影的出现带来了对受众影响的担心——暴力的传播内容是否会“伤害”到大众?就此,1928年的佩恩基金研究开始着眼于“电影对受众的影响”研究受众。作为效果研究的雏形,佩恩基金研究对受众概念的变化有历史性的意义。
20世纪四十年代,霍夫兰的说服性效果研究推动了受众概念的变迁。研究发现,《我们为谁而战》的系列纪录片对士兵态度的影响效果甚微,该结论打破了子弹论时代的“大众受众”,受众接受信息不再像“子弹射向身体、药剂注入皮肤”一般毫无抵抗力。此后,使用与满足研究、伊里调查等研究将受众带入“有限效果论”时代。众多研究发现,受众不是被动的信息接受者,而是拥有特定需求、既有态度的个人。他们不能被随时操控,并且在接收信息时,可以利用原有经验对信息进行加工改造。
20世纪中叶,受众研究的重点聚焦于传播效果,虽然有效地打破了子弹论的局限性,但众研究本身的目的已经发生了变化,从“如何预防受众受伤害”发展到了“如何更好地去说服受众”,即操控受众。可以发现,所谓的“受众中心论”并未打破传统的传受关系,受众地位始终处于精英视野之下,而这些目的的根源是为了维护社会秩序,通过操作大众来凝聚社会共识,为权力精英积蓄力量。
二、发展:平民视野下的“用户受众”
自伯明翰学派质疑法兰克福起,“被动的受众”便从传播学领域消失,“积极受众”被提上议程,但此时的“积极”依旧是依托于传者的思维框架定义的。拿霍尔来讲,他将受众的解码分为三重解读模式:霸权式解读(处在传播者的思维框架中解码信息)、妥协式解读(虽然对接收的信息意见不一,但会选择性接受与保留自己的意见)与对抗式解读(完全抵抗接收的信息)。霍尔的三重解读模式强调了受众对意义的解读具有能动性、积极性。但只从解码角度考虑,并未涉及编码的研究,这种解读无疑依旧是站在传者的思维框架俯瞰受众。除此之外,霍尔也没有考虑到受众是否会像李普曼的“幻影观众”一般,由于对内容不感兴趣,根本不想解码。
进入Web2.0时代,“积极受众”转向了“主动受众”。这种“主动受众”的雏形源于伯明翰学派为“大众文化”的正名。费斯克始终坚信,大众文化并非由精英群体掌握,而是由底层群体创造,“大众受众”便是他所指的底层群体。受众可以与文本产生互动,不断拼贴出新的文本与意义。从B站的弹幕文化到帝吧出征时此起彼伏的表情包大战,与主流文化对峙的青年亚文化重新书写了受众涵义。此时的受众,开始倾向于编码之权,他们犹如德赛都所言的“盗猎者与游牧民”,面对主流意识形态的压迫,选择成为“游击队员”,在不同文化中创建拼贴自己的全新文化,周旋之中产生“游牧式的快感”。
此后,由于受众地位的提升,其概念也演变为“用户”。“用户”作为从经济学领域引入的舶来品——消费者,不再只是简单地消费信息,更多地是输出信息。作为用户的受众有了双重角色——传播者与接受者,或产销合一者。地位的转变带来的是UGC文化的兴起。从2005年BBC建立的UGC小组到当下网络中逐步专业化的UGC大V用户,作为用户的受众早已与子弹论时的大众划清界限。
然而,如果说早期精英视野下的受众是基于现实场域进行探讨,那么此时的受众更多基于话语场域。不论是费斯克的生产型受众,还是霍尔的三重解读模式,众学者研究的基点均为话语样式营造的空间,主动的受众也是在此“非现实”空间中进行文本挪用与创作。可见,伯明翰学派一直致力于在话语斗争的框架中解读受众,这无疑是走入了受众解读的另一极端。
文章来源:《橡塑技术与装备》 网址: http://www.xsjsyzb.cn/qikandaodu/2021/0708/696.html